她……她坐在那儿,晃着一双小脚,还冲我笑了笑。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的了……忽然就失了理智,这才叫我那几个手下把她……”
“你胡说!阿贺怎么会对你这种渣滓笑?”纪麟大喝一声,瞬间如利箭般冲到他跟前,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凌萧一个走神没看住他,再一抬眼,就见弛虞雍已经满嘴鲜血,歪倒在堂前。
他刚要过去把纪麟拉回来,却听「啪」的一声惊堂木响。
他一惊,抬头一看,就见陈嘉运面色不善,大喝道:“来呀,给我拖下去,重责三杖!”
陈嘉运一声令下,立时便有衙差上来,一左一右,将纪麟架了下去。
“纪兄!”凌萧心头一凛。
人群中也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几名衙役满面严霜,目不斜视地将纪麟拖了下去,当庭打了三杖。
又被人左右架着带回来后,纪麟明显冷静了许多。凌萧忙上前扶住他,在他背后一看,只见白色麻衣下已经隐隐透出血色。
“纪兄!”他一惊。
“无事。”纪麟沉声道,说完又狠狠地剜了弛虞斛一眼,便退到一旁,不做声了。
“本官一再强调,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更不得动武,否则必将严惩。原告,本官方才责罚与你,你可服气?”陈嘉运俯视着纪麟道。
纪麟点了点头,他便又转过头去,对堂下道:“如本官所言,方才的三杖便是警示!如若有人再犯,一律同罪论处,绝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