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宴?奏琴的时候吗?”沈青阮挑了挑眉,“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记得?”
“当时觉得好看,所以就记下了。”凌萧淡淡道。
沈青阮轻轻笑了笑。
“我还以为,世子那时候一心用功,根本没正眼瞧过我呢。”
闻言,凌萧也抬眉看了他一眼。
听他半晌没回话,沈青阮抬起头来,正好撞在他的视线里。
“怎么了?”他有些诧异,“我说笑的,听不出来吗?”
“听得出来。”凌萧点了点头。
“那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沈青阮越发诧异。
“没什么。”凌萧淡淡道,垂下眼睫,抿唇一笑。
“诶,不对啊……”沈青阮彻底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凌萧一眼,“你今日颇为反常,到底怎么了?”
凌萧静静地看着他,好笑道:“说了,没什么。你不去看看那几个大夫吗?弛虞雍说六七个时辰,现在算算也快到了。”
“哦,对。”沈青阮忙正了神色,“光顾着说笑,都把正事忘了。那你呢?”
凌萧沉吟了一下。
“我要去一趟县衙。”他道,“昨日衙差说陈嘉运受伤颇重,我去查看一下情况。”
“嗯……”沈青阮点了点头,又道,“不过,陈大人的伤你不必担心。”
“为何?”凌萧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