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气了?”弛虞雍也是一惊。
“不应该呀……”府兵皱眉道,“娘儿们都比他能抗,这怂包,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咕咚」一声。
弛虞雍还没说话,堂下的另一名灰衣人也倒了下去。
“这又是怎么了?”弛虞雍一瞪眼。
另一名灰衣人见状大为焦急,他瞪着通红的双目,对弛虞雍道:“他们俩是兄弟,天生都有心疾,受不了你这酷刑。你有什么冲我来,莫要再折腾他们了!”
沈青阮默默地看他闹到现在,也出言道:“二公子,这样下去怕是不行。咱们的目的是要他们吐口,而不是把他们一个个折腾死。在下还指望着从他们口中问出些什么来呢。”
闻言,弛虞雍的眼中却猛地闪过了一丝狠厉。
“你不是说你是这里头最有经验的吗?”他冲行刑的府兵大骂道,“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就死了?”
“这……”那府兵瑟瑟缩缩地道,“小的也没想到他这么弱啊……”
“哼,满嘴借口!”弛虞雍却充耳不闻,“我看你分明就是成心坏我的事!来呀,把他也给我押下去,关起来!”
“啊……啊?”那府兵登时傻了眼。
“还愣着干什么?”弛虞雍大喝一声。
立刻有两名府兵上前来,将那府兵押了下去。
“你们中,还有谁能干得了这个活?”弛虞雍在下列府兵中扫视了一圈。
可亲眼见到同伴方才的遭遇,又哪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如此,整个大堂静可闻针,无一人胆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