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祈之面色一怔。
“三……三日前?”他失声道。
“你昏迷三日了。”凌萧颔首。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钟祈之失魂落魄地嗫嚅着,向后一瘫,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见状,凌萧问。
“你……”钟祈之伸出未受伤的左手指着他,想了想,又放了下去。
恨恨地出了口气,他咬牙切齿地望着凌萧,道:“你知不知道与我接头的是什么人?知不知道他联系不上我会是什么后果?”
“大概知道。”凌萧道。
“你……你知道?”钟祈之有些迟疑。
“不难想象。”凌萧淡漠地看着他,“放出去的眼线久久没有音讯,无非两个结果。不能,或是不愿。”
“不能也无非是两种情况,受制于人,抑或身死。而不愿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叛变。”
“你……”钟祈之呆了半晌,忽然跳脚,“知道你还拦我!他们许久收不到我的回信,一定会派人来查看。那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大内高手,你……你是真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哦,这么说,你还是在为我着想了?”凌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同窗二载,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没想过要我死,我当然也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变态,非要至你于死地才罢休。”
钟祈之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又无奈道,“我的世子爷,这件事说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