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先有国学监,后有沈府,咱俩见的面加起来怕不都有几十次了。
只不过你一向是前呼后拥,而我只是芸芸众生中最不起眼的那个,你不记得我也是寻常。
钟祈之腹诽着,面上却笑道:“氏月先生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在下岂会不知。鄙姓钟,名祈之,先前曾在国学监求学。先生也曾在监里开堂讲经,想来是那个时候见过。”
“原来是国学监监生,失敬了。”寒氏月眼前一亮。
“不敢,不敢。”钟祈之忙道。
湛卢最是听不得这些客套寒暄,眼见着他们竟是要长篇大论的样子,不耐烦地在钟祈之肩头捅了一下,道:“喂,你问完了没,到底跳是不跳?”
“问什么?”钟祈之还没说话,赵菁芜已经好奇地睁大了眼,又对钟祈之道,“这就是公子方才要问我的话?”
“呃……”钟祈之一时语塞,心中不由大恼。
见他不吭声,湛卢却忍不得了,大声道:“方才咱们是不是说好了,谁来得最晚就要跳蛤蟆舞?”
“这……”闻言,赵菁芜瞟了眼钟祈之的脸色,对湛卢道,“这就是说着玩玩的,怎么能当真呢?况且咱们商量的时候钟公子又不在,背着人家做下的决定,对人家岂不是不公平吗?”
“我不管!”熟料,湛卢却使起了性子,又在钟祈之后领上拎了一下,怒道,“都说好了,我等了整整一刻钟,就为着看你跳蛤蟆舞。现在你们又说不跳,这不是耍我吗?”
“蛤蟆舞到底是什么?”见状,寒氏月插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