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发生之事?”凌萧有些好奇起来,“当年发生何事?”
“也没什么好说的,无过是有情女与薄情郎的故事罢了,都是老掉牙的一套了。”沈相夷兴致缺缺。
“你是说,当年携芳国的王子果真与一个……”
“哎呀,不说了!”话未说完就被粗暴地打断,沈相夷打了个哈哈,“嗐,太过复杂,要真说起来,怕是三日三夜也说不完。你不是要听莫西的事吗?咱们还是找准主题,不要随意跑偏了。”
凌萧透过黑暗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道:“好吧,那请继续吧。”
“继续……嗯,方才讲到哪儿来着?”沈相夷沉吟了一下,“对了,我方才说到,莫西是携芳人士……”
他一句话没说完,凌萧又忍不住打断了他:“携芳果真是今日的玛挲国吗?为何我从未在任何一部文献上读到过二者之间的联系?”
“呵,年轻人,你才读了几部书啊?”沈相夷毫无恶意地揶揄了一句,“况且你们现在读的那些书,那些策论,檄文,其中一大部分都是你们的皇帝想让你们读的。那些砖头一样的大部头还读不过来,哪有闲心去读这些野史杂记呢?”
“青阮倒是很喜欢读这些杂记。”凌萧道。
“嗯,看出来了。”沈相夷道,“这孩子肚子里的墨水不少,比我强。可我也有一点比他强——他知道的,都是书里看来的。而我知道的,却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凌萧敏锐地抓住了他话中的蹊跷:“那携芳国的事,也是你亲身经历的?”
沈相夷滞了一下:“呵,你这个孩子,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小心被人杀了灭口!”
“杀了灭口?”凌萧没理会他的玩笑,反而沉吟道,“听你的意思,这件事还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