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纾宥:“有可能是因为一个相配套的流言。”
秦在于:“什么?”
“乾云林家和容家要联姻了。”
秦在于满头雾水,“哦……所以呢?”
安纾宥平静地看着她,又平静地叹了一小口气,“这个容家就指容枕。”
秦在于更加莫名其妙,“容枕?容枕我也不熟啊?所以他们要成亲关我什么事?”
安纾宥一手支着头侧,目光如水般静静看着黎衿沅往地图上添标注。她的声音向来不大,语调平而不弱,可能跟家教有关,“很无趣,对吧?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话通常如此。其实流言蜚语又哪有原因可言?若想为这些话找出个前因后果,要么无功而返,要么结果令人嗤之以鼻,何必在意?”
“……”
桌对面焦头烂额的黎衿沅:“我知道了!我改!我以后再也不八卦过火了!行行好,你们为什么要一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标地图啊?你们没看到我的手紧张得都在抖吗?”
……
饶是秦在于早有准备,比试这天还是被擂台边的人山人海惊得一呆。
实在太夸张了,离开场还有足足一刻钟,擂台边就已经是人头攒动、水泄不通。秦在于作为参赛者本人,居然差一点没能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