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生动弹不能,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她也不急,在他腰间系的腰带上搜了一圈,搜出一把钥匙,插。入门锁中一转,门开了。又与洛辰瑜合伙,麻利地将二人全部拖了进去,关好了门。

门里空间不大,只有一个小天井并三间房。将门闩好后,秦在于拍拍手,冲依旧戳在地上的刘石生道:“前辈,我说了我们没有恶意。现在我们想杀你再容易不过,但我们不会也不想如何为难你。这样吧,你说说你那火苗究竟是什么来头,我们就解了阵放开你,如何?”

刘石生艰难地移开目光,看也不看她,面带戾气,显然并不想配合。

秦在于彻底放弃,意识到跟这人说理是完全行不通的。她走到靠在墙根下的妇人面前,半蹲下看她的情况。

方才妇人一直是披头散发,是以如今凑近才发现,她面上竟是鼻青脸肿,满布破口和血泥脏污,没剩下几块好肉。想来是刘石生跟她有怨,这一路过来没少让她吃苦头。

但她倒是还清醒着,见秦在于靠近,立马抬了抬头,才张口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秦在于静静等她咳完,听她气若游丝但语速极快道:“我说!少侠,咳,少侠救我!”

秦在于:“你说。”

妇人立马忘记了疼痛一般,声情并茂地哭开了:“我命苦哪!像我这种贫苦人家出身的,想在南渊陆附近容身立足谈何容易。我连点容身的地方都没有,生计所迫,才忍痛去做点皮肉生意糊口。他娶的那媳妇比他年轻了不知多少岁,年纪轻轻的就成天遭他毒打祸害。你问问,这方圆几里的乡里都知道他打媳妇是出了名的!这谁能忍受的了?她也是个可怜人啊,想着出来跟着我,也好过……”

秦在于毫不留情地打断她:“停停停。我不是来给你们解决纠纷的,我问的是他那火苗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