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黛没坚持,心内却另有计较。
关于林金的去向,楚黛一句也没问。
临出门时,楚驰见望着楚黛的背影,忽而说了一句:“他跟着一支皮毛商队去了中原,一身武艺,饿不死的。”
他语气硬邦邦的,也没说是谁。
可楚黛听得分明,他说的是林金。
闻言,楚黛身形微滞,轻应一声,便朝宋云琅伸出手,被他轻易捞至马背上。
烈酒后劲足,骑在马背上,被寒风吹着,只觉身上发热。
回到寝屋,暖意融融,楚黛被那热气、酒意扰得不太舒服。
刚进到内室,便自顾自解开颈间珠扣。
她仍觉得热,又将绣袄下雪白的里衣扯了扯,才松快些。
刚歪在软枕上,闭上眼,听到盥室水声,又想起尚未洗漱。
于是,她眉心微颦,睁开眼,支起身形,踉踉跄跄往盥室走去。
宋云琅洗漱一番,身上酒气已淡去大半。
刚从盥室出来,迎面便见佳人粉颊醺然,眸光倦懒,不太清明的娇态。
她衣襟珠扣不知何时解开,沿着她姣好线条曼延至腰侧,一粒一粒剥离,前襟半敞。
就连里衣也微乱,艳丽的心衣兜着鼓囊囊的雪肤。
如玉似雪的肤,被醺然醉意浸染,透着浅浅的绯。
窈窕身段,似藏在枝叶间,熟得正芳馥的桃。
他停下脚步,倚门欣赏。
待楚黛走到近前,试图从他身侧进去,宋云琅才握住她纤细雪腕,将人抵在另一侧的门框处。
“漪漪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