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郑匡哀嚎,冷声叮嘱:“接下来月余,你就在府中养伤,哪里也不许去,若闯出大祸来,神仙难救!”
待不相干的人散了,院子清净下来。
楚黛放下墨块,揉着酸涩的腕子,诧异问:“云琅治军素来如此严苛么?”
难怪那一战,贤王带领的兵士,几乎能以一当十。
“怎么?觉得朕罚那郑千户罚得重了?”宋云琅长臂一伸,将人捞至膝上。
长指隔着裙料,慢条斯理替她揉捏小腿:“酸不酸?下回朕议事,漪漪还是去暖阁看书去为好。”
他力道不轻不重,楚黛小腿内的酸胀感,不知不觉消减,舒服不少。
她立起腰肢,侧眸望他:“怎么?云琅这是怪我管太多了?”
“朕巴不得你日夜管着朕。”宋云琅松开她小腿,长指轻捏她秀巧的鼻尖,“那郑千户的眼珠子恨不得粘在漪漪身上,朕不该罚他?”
竟与她有关?楚黛听着哭笑不得:“若是误会呢?云琅未免太霸道了些。”
“嫌朕霸道?”宋云琅捏了一下她腰窝最娇弱处。
趁她受不住,笑着躲避时,又顺势在她颈侧轻轻咬了咬:“朕从不担虚名,便霸道给你瞧瞧。”
话音刚落,便把人抱起来,朝后头的暖阁去。
素净的裙摆顺着他衣袂垂下,深青衣摆上金线绣制的翔龙时隐时现。
既已来到北疆,便不能耽于享乐,心中记挂军中事务,宋云琅并未在暖阁久留。
楚黛面上红霞未散,他已穿戴好。
深青长袍衬得他身姿轩昂,玉带勒出他窄劲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