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若是他以后行为不轨,再收拾他也不迟。
只是这房子里的香水味实在是冲的她有些头疼,她站起身,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还没拔针。”岑堇年连忙说。
“拔个针而已,谁来都一样。”
语毕,秦向晚转身就走。
岑堇年:怎么觉得这句话这么耳熟?
“哦,对了。”秦向晚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
岑堇年一喜,还以为她良知发现要给自己拔针了,谁知道秦向晚下一句便是:
“我对香水过敏,我们以后换个地方。”她已经嫁了进来,如果继续在横山别墅里面给他治疗,迟早有一天身份会被发现。
这并不是秦向晚想看到的,她原本就打算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就离开。
“司南小姐,为什么要临时换地方,你要知道我现在是个残疾,去哪里都不方便。”岑堇年躺在床上,手指无意识的一下下敲击在床柜台上。
之前来的时候不说过敏,怎的现在就突然过敏了?怕不是故意针对他。
“你可以选择不换,那就一直瘫着吧。”秦向晚嗓音低沉。
她知道岑堇年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花天酒地的背后,是不能为人所知的阴谋诡计。
岑堇年和岑家之间的暗流涌动她并不感兴趣,只要他们能识相点,别招惹到她就行。
只不过她既然拿了岑堇年的钱,自然会把他把病治好。但如果他不能乖乖配合的话,那也就怪不了她。
岑堇年听着她毫不留情的话,微微扬了扬眉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