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嘴角,无奈笑道:“司南小姐,你真的是我见过脾气最大的医生了。”
拿了他的钱,还整天对他呼来喝去,动不动就想撂挑子,偏偏他还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秦向晚不说话,手里的银针还在散发着银白色的危险光芒,岑堇年连连道:“好好好,我以后尽量保证在你里面正经一些,行了吗?”
他目光从秦向晚手里的银针一扫而过,“现在可以把针收起来了吗?”
秦向晚手指一屈,三根银针瞬间消失不见。
岑堇年眼底闪过一丝惊叹,看来这个司南不仅医术了得,身手也深不可测。
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比得过老爷子身边的第一高手杵禾。
岑堇年思量着,想将她收入麾下,为自己所用,这样的话,他对抗岑家也就多了一分保障。
思及此,他动了动嘴唇还未开口,对面略带沙哑的嗓音就响了起来。
“别把注意打在我身上,除了治腿,我不会再帮你任何事。”
岑堇年:他无奈扯起嘴角,“司南小姐,你难道还会读心术?怎么连我想的是什么都知道?”
“你眼底的算计太明显了。”秦向晚说道。
她拿起一包泛着臭气的药粉,将它全数倒进了浴缸里。
那臭味实在难闻,特别是入水之后,简直让岑堇年想当场吐出来。
“吐出来的话,也要接着泡。”秦向晚直接道。
想到自己泡在一堆呕吐物里面,岑堇年又生生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