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岑卓成之前在她面前提到过的自己爷爷对他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疼爱自己,秦向晚就觉得岑堇年很是悲哀。

同样都是岑老爷子的孙子,差别竟如此之大。

不过这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就像秦光远对待她和秦馨月一样,同样都是女儿,他能对一个嘘寒问暖,却也能直接将另外一个推入火坑。

秦向晚想到这里,觉得她和岑堇年经历倒还非常相似。

她抿了抿唇,望向一个人正在喝闷酒的岑堇年解释道:“我没见到他。”

这回轮到岑堇年错愕了,他回过头,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

“既然监视我就应该监视彻底一点。”秦向晚继续道。

岑堇年眯起眼睛,内心仍旧怀疑居多,“你真没去?杵禾可不是好惹的,你是怎么从他手里逃脱的?”

杵禾?说的应该就是那个为首拿枪的人吧,秦向晚心想。

“他不是好惹难道我就好惹了吗?”秦向晚淡淡道,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张狂。

岑堇年一怔,忽而笑了起来。

“是是是,你是我见过脾气最大的医生了。”

岑堇年说完又开始不动神色打量起秦向晚来,她的身手竟然在杵禾之上吗?

那还真是了得。

只可惜,这样的人才不能为自己所用。

秦向晚不知道岑堇年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道:“裤子脱了,躺到床上去,我看看你这几天恢复的怎么样。”

岑堇年乖乖照做,还不忘让周轴核实一下情况,在确认秦向晚确实没见过岑老爷子后,这才放下心来。

岑堇年望着正在给自己扎针的秦向晚,问道:“你为什么不去见那老头?要知道他能开出的条件可比我给你开的要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