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现在这样,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岑堇年则直接光着上半身,那结实的肌肉就在自己面前,想忽视都做不到。
“那你既然没有的话,就从我身上起来啊。”岑堇年说道,环着秦向晚的手可一点都没松,紧紧搂着她。
这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不知道这栋别墅到底谁是主人了。
秦向晚几下想起身都没能起来,“放开我……”
“我就不。”岑堇年连装都懒得装,“你作为我的老婆,陪我睡觉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秦向晚挣扎无果,想用银针,又不想暴露身份,最后她停下动作,目光直视岑堇年道:“我有洁癖,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不感兴趣。”
岑堇年一怔,脸上的笑容慢慢被阴霾所代替。
东西?她把他称为东西?
“呵,有脸说我,你和岑卓成之间又是清清白白的了?”
秦向晚没解释,“那也比你好,需要靠别人动的残废!”
这话一出,周遭的空气顿时被凝固住了,岑堇年冷着脸,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能把人冻死在原地。
“不想被我碰是吗?”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劳资非要碰!”
说罢,在秦向晚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大掌覆上她的后脑勺用力往下摁。
岑堇年恶狠狠对着秦向晚的小嘴吻了上去,他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还带着报复性的意味,略显粗?暴,强硬抵?开秦向晚,勾着他和自己缠?绵。
秦向晚挣扎的力度变大,手里的银针伸出来又被她收了回去。
岑堇年发了狠,缠着秦向晚不放,两人位置颠倒,在床上翻滚,吻得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