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对岑堇年评价颇高,秦向晚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你眼光不错。”江河道:“那小子比江津强不少。”

江津就是之前一直给秦向晚治疗失眠的医生,也是江河唯一的儿子。

“江津也很好。”秦向晚道:“他现在做的事情是他自己喜欢的事,医生一直都是个高尚的职业。”

秦向晚知道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算不上好,江河一直想让江津继承家业,但江津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想当医生。

提到江津,江河态度明显变了,冷哼一声,“那臭小子现在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

秦向晚默然,她知道江津去做什么了,“对不起江伯伯。”

“你对不起什么?”

“江津应该是为了我才会离开。”秦向晚道,将江津去寻找催眠大师的事情告诉了江河。

江河一听江津是为了秦向晚才离开的,态度才缓和了几分。

“算他干了件正事。”江河道,又问:“你最近失眠的情况怎么样?现在那臭小子不在,要不要我重新帮你找个医生?”

“不用了,江伯伯,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秦向晚道,很感激江河。

“那就行。”江河这才放心,嘱咐秦向晚要是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他,还有要是得空的话记得去江家看看他,顺便把岑堇年也带上。

秦向晚一一应下。

挂了电话,不多时车子便到了地方。

秦向晚还没走进衡山别墅,岑堇年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你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是想把我饿死吗?”

那声音极大,带着暴怒,跟泼妇骂街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