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在的房间里面很快传来滋滋啦啦的声音，听不真切。

秦向晚没有听到柯耀说话，一道略显沧桑的嗓音在说什么，“去哪……疯了……人……”

随着一声强烈的关门巨响，那道声音也消失不见。

过了好久，温正衡的声音才响起来。

“小祖宗，你还要出去吗？”

“要！”柯耀的回答极为肯定。

“可是……”

“柯耀。”秦向晚叫道。

西沙群岛，一处被挂满各种武器的房间里面，温正衡和柯耀相对而站。

柯耀很是狼狈，小脸上有好几道伤口，还在往下滴着血。

他在听到秦向晚声音的那一刻数得抬起了头。

“a……阿姨？”

得到回应的秦向晚一喜，“对，是我，你还好吗？”

温正衡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秦向晚在哪里说话，直到柯耀从他身上掏出手机之后他才恍然大悟。

“我很好。”柯耀捧着手机说道。

“你现在在哪？”秦向晚问，语气中满是担忧，“刚才那个人是谁？”

莫名的，秦向晚在之前那个人身上，察觉到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觉。

“是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