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岑卓成突如其来的气势吓的杵禾一惊,连忙低下头,“属下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把嘴闭上。”岑卓成声音冷冽,与之前温和的性格相差甚远。

语毕,岑卓成拉开车门就上了车,道:“撤退……”

杵禾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对岑老太爷最疼爱的孙子发作,于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衡山别墅,咬着牙道:“走!”

岑堇年动作迅速,出手又快又狠,将岑氏的好几个分公司都拿了下来,在漆黑夜色中,他坐着轮椅,慢慢靠近岑氏集团的大门。

这时,数十辆黑色奔驰拦在岑堇年面前,岑卓成从车上走下来。

“大哥,你不该出现在这里。”岑卓成道,嗓音沉稳,“回去吧……”

岑堇年扯起嘴角,“能别装模作样了吗?我都走到这一步了,现在让我回去,我是脑子有问题吗?”

“你现在回去,我可以替你和爷爷求情,这件事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岑卓成道,身后站了一排排的黑衣保镖。

“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岑堇年冷哼一声,眼神忽然变得狠厉,“那我的两条腿能够恢复如初吗?我被逼死的母亲能够活过来吗?”

说道最后,岑堇年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眼底充满戾气。

岑卓成敛下眼睑,“婶婶当年的事情只是个意外……”

“去你妈的意外。”岑堇年毫不客气的骂道,“这种话也就是像你这样的傻?叉才会相信,被养在温室里面的废物,永远都不会知道外面的残酷。”

同为岑家的子孙,岑老太爷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岑卓成,将他视为自己唯一的后续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