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吃这种药？”秦向晚问。

“对。”温正衡答，“从两岁的时候就开始吃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向晚问：“为什么要下毒害他？”

柯耀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这种药。

看似能救柯耀的命，但实际上这其实是毒。

让柯耀产生依赖，不能离开这种药，每天服药的过程，就是在慢性中毒。

“我……”温正衡眼神闪躲，“我不是想害他。”

“砰！”

岑堇年直接掐住温正衡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

“当年是不是你，害得向晚母子分离？”

岑堇年眼睛里嗜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是不是你换了我的孩子？”

温正衡被掐着，呼吸极为困难。

“不……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岑堇年却听不进去，五年，整整五年，他的两个孩子，一个痴傻，一个昏迷，妻子也受了五年的折磨。

这伤这痛，是旁人怎样都无法理解的。

眼看温正衡就要被岑堇年活活掐死，秦向晚道：“放了他吧，当年的事情应该与他无关。”

而且温正衡能在这个时刻还敢过来，也能够说明他没有害柯耀的心思。

他的焦急不是假装，是真的担心柯耀，不知该如何是好。

岑堇年看了秦向晚一眼，而后松开了手。

所有的肃杀之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转眼从一头暴怒雄狮变成了大乖猫。

温正衡撇了秦向晚一眼，又看向看她眼色行事的岑堇年，心道：这章鱼怪看起来凶，实际上竟然是个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