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她也只是让她去找苏舒,等她从苏舒那回来,问她的也只是苏舒的回答。
现在知道周知书靠不住了,又想起她的好了。
戴珍珠觉得男人可真可笑,可他们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他们可笑。
高家给了陈大德那么多好东西,陈大德也没想过给她一点。
险些流产的是她,挨打挨骂的是她,好处却全部都落到了陈大德的口袋里。
高家也是欺人太甚,自始至终没有提过她半句,她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以前戴珍珠是想,给陈大德生个孩子,以后能借着孩子绑住陈大德。
但是住院那一段时间以后戴珍珠想清楚了,靠孩子绑住陈大德,让陈大德对她好一点,这是痴人说梦。
听着陈大德叹着气的说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要是晚来一些就更好了,戴珍珠便想着,这个孩子既然没用,那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第二天是一个有风清晨。
按理说,大夏天的早上能有风,那该是一个很舒服的天气。
但架不住这风里夹带着让人恶心作呕的屎臭味,住在废品站周围的居民人人叫苦。
这味道他们已经闻了一个晚上了,脾气大的跑到废品站去骂,但人家连大门都不开,就任你骂。
苏舒早上去堵廖大潘但是没堵到人,遇到汪场长,一问才知道,廖大潘今天一大早被市里的领导叫去市里了。
苏舒一到学校就听到有个同事在抱怨废品站不干人事。
“从昨晚九点多开始就隐隐约约闻到那臭味了,到今天早上我出来上班的时候,还是那股味道,门窗关上都没用,我现在都觉得我身上有一股那味儿,一晚上都能听到邻居吐的声音,孩子难受的哇哇哭,孕妇更是连夜去别人家借住。”
“废品站就算是修厕所,一个晚上了也该修好了,运粪一个晚上了,也该运完了,我都怀疑他们不是在修厕所,是在厕所里煮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