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梁振国是真的,但爱气他,也是真的。
“都是和你学的。”梁振国转头看苏舒。
苏舒瞥了他一眼,“亲你也是和我学的,你刚才不是被亲的乐得牙齿都快挂不住了?”
“你这瞎胡说!赶紧吃饭,一会儿饭菜都凉了。”梁振国摸了摸鼻尖赶紧给苏舒夹了一筷子菜,“媳妇儿多吃点,最近上班辛苦,多吃点肉补身体。”
三个孩子虽然埋头吃饭不说话,但是三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梁振国和苏舒看,见他们两也不说话了,三个孩子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嘻嘻哈哈偷笑着。
三个孩子今天新学到了一个知识,爸爸高兴的时候,会笑得牙齿都挂不住了。
吃完午饭三个孩子帮着吴香兰和苏舒洗碗,一通忙,三个孩子闹的一身湿哒哒的,吴香兰把三个孩子带楼上去换衣服顺便让他们午休。
梁振国和周学军把客厅的地板一起扫了拖了,忙完回到房间看苏舒还坐在书桌上看什么,他一边关门一边问,“怎么不睡半个小时?”
“要。”苏舒应着,“我在看班上学生前两次的考试成绩,我能感觉的出来有些学生身上压力特别大,这次考试成绩不如上一次,下午去学校得和班上别的老师问问这几个学生的情况,可能得单独给这几个学生疏导下情绪。”
“情绪这种东西不得靠自己消化?就考个试就有这么大的压力?那以后走入社会还了得?”梁振国摇摇头,“他们得亏是遇上你这个老师,要是换别的老师,谁忙成你这样还会注意他们情绪怎么样?”
“我既然当了他们的老师,承担了这个指责,我就要做到我应该做的,再说了他们心理压力大我也能理解,他们家庭条件都不太好,这次如果考不上,家里都没条件让他们再考一次,所以他们会很焦虑。”苏舒道。
苏舒自己也是从高三过来的,只是她成绩一直排在前三,要不是为了拿奖金参加高考,当年她都能被保送上大学的。
考试对于苏舒来说不过是平常的一场考试一样,但是她班上很多成绩中等的学生压力大到临近高考的前几个月开始重度失眠和重度焦虑。
头发大把大把掉,上课上到一半突然奔溃大哭。
更有的就因为一道错题就产生自我怀疑自我厌恶。
那时候的高中尚且有心理疏导室,这个年代的人可一点没有意识到心理会生病这事。
梁振国帮苏舒把电扇转了个方向对着床,“月底农场应该就要入秋了,早晚会觉得凉,中午倒是照样热得很,早晚得穿件薄一些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