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国平嗯了一声,感慨着,“因为那个学生的事,我们农场今年抓得很紧,没想到还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们能替考生防住外人,考生自家的人我们没那个能力一起管制,但是学生有疑虑,能找得到求助的地方能有人帮助他们去核实,也算是我们替他们这些年轻学生尽了力。”
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两人又在电话里聊了些农场工作,知道胡余生工作做得比褚国平和梁振国一开始设想的都更好,梁振国就放心了。
“胡余生这个年轻人不错,现在白天上班,晚上学习,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后生。”褚国平道,“有他在,我能轻松不少。”
“和我聊他别用后生这个词语,我没比他大几岁,私底下他喊我哥,不喊我叔,什么后生不后生的,听得显我老。”梁振国道,“他年纪比我媳妇儿都大,你觉得我称呼他后生合适吗?”
他称呼胡余生后生,那他得喊她媳妇儿什么?小丫头片子?
那像什么话?
褚国平在电话那头毫不留情哈哈大笑,自我调侃着,“是是是,你们都是我的后生,就我褚国平最老行了吧?瞧你这样,还开始给我抬这种杠了,把你给能的,我是没法和你聊天了,把电话挂了。”
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梁振国挑挑眉,他不觉得他这话有半点错。
学生的事情梁振国虽然想今早处理了,但是休息日学校没人,再着急也只能等到明天早上。
苏舒午觉直接睡到四点多,睡到了自然醒这才慢悠悠从楼上下来。
几个孩子像是不知道冷一样,加上郑家两个,五个孩子撅着屁股在花园里玩挖宝游戏,一人手里一个小铲子,这里挖一下,那里挖一下,也不知道能挖出什么东西来。
梁振国坐在几个孩子边上一边拿着书看一边盯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