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和付明姝目睹了他收拾人的场面,那拳头咣咣咣下去,人直接被打趴在地,连手里的刀都拿不稳被甩得老远,然后他和拖死狗一样把人拖走,好像是看见了我和付明姝,又好像没看见,反正没和我们打招呼。”
“等他拖着人一走,付明姝拉着我就赶紧跑,那会儿连付明姝都怕他。”
孙美莲的话让寝室几个女孩都惊呆了,张春燕扭头问苏舒,“你爱人不打家里人吧?他这种人要是动手打人,几拳头就能打死一个人。”
“我感觉听孙美莲说的,和我自己见到的仿佛是两个人。”王美丽感慨着。
“这回看到梁振国,我还一度以为只是遇到一个同名同姓的然后巧合还长得有点像的人呢。”孙美莲乐着,“直到听我爷爷说了我才知道是同一个人。”
“我们上次去苏舒家,她丈夫对她可好了,什么都她说得算。”林红衣道,“她丈夫对孩子都特别有耐心,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一个脾气不好的人。”
“他本来就不算是个脾气坏的人。”苏舒赶紧替梁振国正名,要继续说下去,梁振国都要给说成渣男了,“他工作上的事我不太清楚,但是在家里他绝对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他绝对不会把工作上的情绪带回家迁怒家人。”
“这一点十分难得。”王美丽作为唯二的已婚人士深感这一点的难,“我和我丈夫都难免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带着情绪回家,对孩子,对对方也会因此态度不太好。”
说白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所迁怒,也是有点无力,那点情绪在工作上不敢撒出来,只能忍着,忍到家,对着敢撒气的对象撒气。
这一点确实很不好,王美丽在心里自我检讨了一番,决定以后要改。
话题转移的快,没人再问蒋国涛追求苏舒的事情,聊了一小会儿大家就回到自己床铺午休了,毕竟下午都还有课,都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继续学习。
苏舒从蒋国涛的身上看到了什么叫狗皮膏药加死皮赖脸。
下午和孙美莲一到上课的大教室,没一会儿一个男同学就提着一个保温杯进来放在苏舒跟前,“这是蒋国涛同学让我带上来给你的。”
苏舒前一秒还在和孙美莲说话,脸上还满是笑意,下一秒脸色迅速一冷,站了起来拿着保温杯直接出去了。
站在走廊往下一看,已经看不到蒋国涛人了,应该是把东西交给同学以后他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