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继续和常彩宁说话,手又摸了摸常运,“这孩子也一块去看看,医疗这一方面,确实得承认,国外目前是更发达一些。”
苏舒不知道常运听力下降的这么厉害,只知道她说不了话,所以她在国外的时候重点咨询了常福眼睛相关治疗手段,常运的只是顺便问上一下,所以常运这个问题能不能治怎么治,苏舒也没有头绪。只是想着,常福和常运一块出去有个伴,一个人的手续是办,两个也是办,万一呢,说不定就治好了呢。
要是治好了,能改变孩子的一生,常彩宁自己也能轻松很多。
“苏舒,谢谢你,我替两个孩子谢谢你,也为自己谢谢你。”常彩宁十分激动,哪怕只是有一点可能,但都是希望。
“我也很喜欢你们家三个孩子,我也希望他们能更好一些。”苏舒拍拍常彩宁的肩膀,“都是为了因为孩子招人疼,你把孩子教育得很好。”
你把孩子教育得很好这句话就是对常彩宁最大的赞赏。
常家出了好几个死刑犯,自己又生了一对白眼狼,常彩宁自己也一度很担心自己教不好孩子。
所以苏舒这一句话给了常彩宁最大的肯定和鼓励。
看苏舒被邻居们围着说话,梁家三个孩子凑不进去,干脆就喊上常福几个朋友去边上玩了。
若是平时,苏舒被这么多人围着,连个眼神都轮不到他,梁振国自己也会识趣回家去,但苏舒现在怀着孕,梁振国不仅没想回家,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死死盯着苏舒,就怕人多会挤着捧着苏舒。
人一多,大家聊聊我家,聊聊你家,聊聊自家孩子,时间就过得很快,家里还有孩子要管,九点多大家就散了。
梁振国和一根柱子一样杵在那许久,看大家都散了以后才松了口气,抬脚朝着苏舒靠近。
问她,“累了吗?”
看他这么一问,苏舒就知道这家伙应该原本还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