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怜月回道,“那不过是家父一时的气话啦,家父只是舍不得我去外地,如今令兄已经回京城了,那婚事就没有阻碍了。婚约一事,何其郑重,怎会说废就废呢?”
方长誉气得吐血。感情什么话都让他赵家说完了,退亲也有理由,不退也有理由呗?
这意思很明显了,眼看方家又有复起的苗头,赵家又打定主意不退婚了。真是无耻啊!
当初父亲离开京城走得太匆忙,没有趁机解决掉这个麻烦,真是一个大大的失误。
赵怜月还反将她一军,“侧妃娘娘,方家现在急于退亲,莫非是有了比我更好的人选?这可真是令人心寒呀。”
呵!她这话可真有意思,居然想把锅甩给方家。方家若是执意退亲,还成了方家对不起赵家了。
方长誉顿时拳头硬了。就算不为了白露,也必须甩了赵怜月这坨臭狗屎!
这天晚上,就寝之后,方长誉越想越气。
她气得猛拍被子,“赵家真是厚颜无耻!”
朱启铎笑着尽说风凉话,“赵家厚颜无耻,你倒是去捶赵家呀,捶被子干嘛?”
方长誉道,“殿下,你能不能帮我去吓一吓赵家,让他们赶紧答应退亲?”
吓一吓?难道他是恶鬼吗?
朱启铎挑眉,“哦?你男人是这样用的?”
方长誉撒娇,“哎呀,我没办法嘛。”
“本王有一锦囊妙计,准保药到病除,方侧妃要吗?”
“什么什么?快说。”
朱启铎伸手勾她下巴,“方侧妃,你得侍寝了,本王才能告诉你。”
为了哥哥的幸福,只能出卖色相了。
方长誉做出一脸卑微的样子,乖巧地握住他的手,“殿下,妾愿意伺候您歇息。可是,您能不能稍稍节制些?您给太多恩宠了,妾承受不来。”
她这做低伏小的模样,哪怕是装出来的,也让他心里舒坦极了。她现在是完全让他惯坏了,以前多多少少还有点怕他,现在已经随随便便骑到他头上撒泼了。
她这般讨好的模样,可不常常有。能拿捏她一刻,便舒坦一刻。
“既然愿意,那你就来伺候本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