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普通人就不说了,如今祝玉山已经是修行有成,上次是闭关忘了时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祝玉山不说话,所以只能是李菡钰解释,“前一阵水患,夫君帮着我父亲稳定泸水,后来又和几个兴风作浪的妖怪做过一场,直到不久前泸水稳定,三江道求援。
我父亲不能轻动,所以我和夫君就带着一百水兵前往支援,结果这一去就被拖住了,直到三江道水患彻底收尾,这才返回。
结果,返回的当天就是州试开始的日子,而我们回来时,已经傍晚了……”
陆征,“……”
沈盈,“……”
“祝兄,节哀!”陆征拍了拍祝玉山的肩膀,“待明年今日,咱们卷土重来!”
祝玉山哭笑不得,但也还是点了点头,“多谢,我也没多伤心,习惯了。”
顿了顿,祝玉山继续说道,“我就不信了,大景朝还能年年发大水不成,明年继续,我就不信自己考不上一个秀才!”
“有志气!”陆征竖起大拇指。
祝玉山,“……”
想他祝玉山胸有锦绣,腹有诗书,文采斐然在仪州府里都是有名声的,结果现在放言说考一个秀才都变成了有志气?
我特么……我特么真的好想考上一个秀才啊……
李菡钰忍不住笑,“所以父亲就让我们出来散散心,娘亲也一起来了,只不过去了仁心堂,正和柳家妹子一起坐诊呢。”
说到这里,李菡钰的语气中也不禁满是赞叹,“柳家妹子真是心善人美,那一身功德金光,当真是令人艳羡的紧。”
祝玉山夫妇前来散心,陆征自然不好告辞离开,再说了他本身也没事,所以也不提离开。
至于怎么散心……
还有什么比打麻将更能散心的事情吗?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圈麻将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能,那就两圈。
“二筒!”
“吃!”
“七条!”
“碰!”
“五万!”
“胡了!”
李菡钰将自己面前剩下的四张牌亮明,嘻嘻笑道,“不好意思又胡了,五七万,给钱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