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米芾的字帖！”

“好漂亮的元青花！”

“这是敦煌的壁画，以前被人整块切下来带走了。”

游客一路参观，看着这些藏品的介绍，纷纷议论。

陆征和林婉也走走看看，遇到自己送来的东西时，还不由得相视一眼，默契而笑。

……

在展厅里转了两个小时，欣赏了一番归国文物，然后才从开路往出走。

经过《兽首铜像特别展》的时候，发现还有游客在络绎不绝的进来参观。

“都很热情啊！”林婉笑道，看到不少人都围着铜像参观，还有一些人正在给自家孩子讲解为什么有两个展台是空的。

“哎？还缺蛇首和羊首啊！”

三人路过时，就听到两个中年男人正站在本应放置蛇首的空展台前方，讨论聊天。

“是，本来有七个，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情，又回来了三个，现在一共是十个，还缺两个。”

“没想到这么厉害的组织，也找不到其余两个呀。”

说话的人带着南方口音，穿着得体，看看其他兽首，又看看展台背后贴着的圆明园喷泉复原图，眨了眨眼，有些迟疑。

“这个蛇首……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不会吧，这个蛇首一直没有出现过，你是看了什么宣传册吧。”

“不是，我这些年一直都在灯塔国，从哪里看这种宣传册。”

“那就是程龙的电影？”

“不对不对，我肯定在哪里瞄过一眼，不过没放在心上。”那个男人眨眨眼，正在努力回忆。

陆征和林婉当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然后不由停下了脚步。

张玮莉看到两人停下，也一起停了下来，听到那男子说话，不由接了一嘴，“你不会是逛唐人街的店铺，看到了一个仿冒品吧？”

“那肯定不是，仿冒品不得十二个放一起？”那男子答道，“就是单独一个蛇首。”

既然张玮莉先开口了，陆征和林婉也就凑个趣，仿佛在帮助男子回忆一样的随口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