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啊, 县令府的这位小公子可不简单,在定亲之前就收了好几房裙下臣呢!”
众人燃起了兴趣,其中一人道:“是吗?可知道都有哪些?”
“这我就不清楚了。”嘴上说着不清楚,却没有歇嘴,那人继续道,“我只听说啊,咱们镇子上之前那个鼎有名的戏子,也跟他有些干系。 ”
满座哗然。
“那戏子?她不是早就隐退成家去了吗?”
“她说是隐退,你可有在咱们镇子上再见到过她?”
“那倒是没有。”
“我可听说,她根本就没去司民那里请过路引。”
另一人颇为赞同,附和道:“可不是嘛!我家表婶就是在户部当差的。这次从城里下来考察,正愁着这事呢!咱们镇上也没有为那个戏子报失踪的,这事已经让她头疼了好几天了!”
另一人却并不赞同:“谁说没有?她师姐不是为她报过吗?”
那人奇道:“那个乞丐?还有这事?”
对方继续道:“不过之后也没听到什么音讯了。估计是被那家压下去了。”
言尽于此,众人纷纷叹气,都默契地不再说下去。
突然,有一人爆料道:“我可听说,之前杜大善人家的那事,也与那家有些关系。”
众人互相交流一眼,凑头聚到一起。那人才将继续低声说道:“据说,杜家的那场走水,是有人有意为之。”
四座皆惊:“啊?!”
“据说是因为之前杜大善人不愿与那些盐商同流合污,贿赂那家,被人盯上了。不久之后就出了那事!”
“我看就是那帮黑心的干的!”另一个人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