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回到暗室时又变成了一副冷沉。

一回到暗室,就听见老警官神色严肃的在打电话,下意识的跟希言交流了眼色后纷纷看着老警官。

“塔鲁斯?确定吗?”老警官神色严肃道“去年出现过一次让他跑了,这次给我盯紧了,再出意外,全部滚蛋!”

老警官很激动的严厉道“另外把黑手党的赫尔斯也给我盯紧了,别让他们二人合力完成了「金蝉脱壳」”。

音落直接挂断电话,站起身朝墨祁恩说道;

“塔鲁斯又出现了,当年祁峰去世后,他也大伤元气,藏在暗处近二十年,这两年才慢慢出面开始活动,去年盯过被他逃了,没想到又出山了”,老警官忽然拍着墨祁恩的肩膀说“塔鲁斯是祁峰的遗憾,抓住他,看到他的手段,你会心疼祁峰当年在他手边的每一天的”。

老警官沉了沉眼睑“刚刚有意没有避讳你,也是希望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剿灭塔鲁斯,让你感同身受当年你……爸的难处……”

「好了,我要回趟局里」老警官说「退休后都很少回去了,有什么想法及时联系我」。

末了又对他说“对了,祁峰的墓在警署院的墓地,如果你只是想带他的骨灰回去与墨馨同葬,我可以保证,没有人可以阻拦”。

出了餐厅跟希言两人在车里坐了很久,谁都没说话,希言知道这个男人又陷入的沉思。

原本并不知道祁峰的墓在哪,本想着会被塔鲁斯抛尸荒野或者被藏起尸体做药物研究。

那样要带走骨灰就会很难,现在突然发现随时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带走骨灰时整个人却没有一丝轻松感。

希言一直知道,这个男人一直有两大心事,一个时初,一个父母。

现在时初就在身边,只剩下了父母,尽管他曾恨过父母,可依然有躺在骨血里的一丝摇摇欲坠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