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两人纷纷往旁边退了半步,给出来的人让路。
希言见只有医生和陈悦出来了,没看到墨祁恩的身影,见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谨言见状也紧步跟了上去。
走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墨祁恩拿着温毛巾轻柔的给时初擦脸,在车上时她就一直在冒冷汗,汗湿了额前的头发。
“医生……怎么说?”希言吞吐的走过去问出声。
「如陈悦所说,没有其他」墨祁恩一点点给时初擦着额头,颓然而落寞“必须换血,唐景来已经上了飞机往这边赶,赫尔斯也在大力寻找同样血型的人……”
墨祁恩说着手上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下来,唇角抽动的低了下头,握着毛巾的手缓缓收紧,声音也更加落寞阴沉的说;
「而我,这一刻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他在自责,从未有过的自责和无力感。
他视如心肝的人就躺在他眼前饱受折磨,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老大,你别乱想,小夫人一定会没事的……”谨言真是见不得这个样子的墨祁恩。
希言看着也是糟心沉闷,却也无可奈何,他只说;
“墨爷,你先去吃点饭,我们看着,你吃好再过来……”
希言知道让他去休息是不可能的,就让他先去吃饭吧。
“不用,你们先出去吧……”墨祁恩没有回头继续手里的动作语气颓然的吩咐着。
希言皱了皱眉,可他也深知墨祁恩的脾气,多说无益,最后只认真的问他一句,「你……现在清醒吗」。
「无比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