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恩瞬间有种被彻底将了一军的无措感,但反而低低了笑了一下,一步跨过去冷不防的将时初拦腰抱起。
“唉!你干嘛呀!你放我下来……”时初惊叫着被他抱到床上轻轻的放下。
双手撑在她两边沉声道「小阿初,你想造反是不是?嗯?」。
时初撇了撇嘴说「那你给我造吗」。
她眨巴着眼看他,墨祁恩根本无力招架,纵容出声;
「想怎么造」。
时初丢给他一个白眼,果断道;
「那就去跪榴莲」。
“不跪,丢人!男人不能随意屈膝懂不懂……”
“切……平时哪晚你不跪我?也没见你觉得丢人,满足的很”。
墨祁恩暧昧的笑「你是指做你的时候吗?那不一样」。
时初娇嗔的瞪他说“你不跪榴莲,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分房睡,或者我去我爸爸那养胎,你就自己在家吧!哼!”
墨祁恩有些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
「都不行,换一个方式」。
时初也来脾气了,真是的,磨叽半天,一点诚意没有,直接也咬牙切齿的丢一句,「不换!那你到底跪不跪!」。
墨祁恩彻底投降的闭上了眼,几乎是从后牙槽沉闷的挤出两个字,「我跪」。
深吸了一口气后,直接起身,走到床尾的榴莲上,面不改色的跪了下去。
时初看着他跪在那里,莫名有种革命打响胜利第一炮的感觉,她趴在床尾抿了抿唇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