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犹豫了片刻正想要上前说几句,却被楚复拦了下来,便也作了罢。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拉柴的贩夫行过,见人堵在前头,便扬着声儿喊了一声。

白骨闻声避开却见马车缓缓离去,往前了几步却又停下,并不打算跟着,而是选择每日偷偷躲在暗处看着。

于是秦质每日外出,白骨都会躲在人群中,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秦质。

秦质有时像是看见了她,有时却又像是毫无察觉。

白骨每日作息不定,暗暗看了这么十几日,自己倒没什么事,背地里跟着的暗影却是累得够呛。

他们从来没这般辛苦过,这混账玩意儿根本不睡觉,每回而就睡一二个时辰,一日里跑好几趟秦府偷看人。

每回他们睡得正香时,他便开始了,他们也只能睡眼惺忪跟着,连续十几日下来,险些没将命搭进去,一时都皆恨不得把秦质做成人彘,摆他面前瞧个够。

这日见白骨又准备出门,正忍无可忍打算绑秦质,却见他挑了一颗白菜,抱着往秦府送去,一时皆开心如老母亲般颇感欣慰。

这回儿要是得逞不了,他们就给秦质下点那什么药,争取让白骨一次尝个够味儿,免得每日跟只色犬儿似的偷摸摸跟着人后头垂涎欲滴。

白骨不知后头暗影连□□都准备好了,只一门心思抱着菜去找秦质。

昨日在珍馐楼里,便见秦质看了她一眼,她还特地换了换位置,耐心等了一会儿便瞧见秦质不经意抬眼看向原来那一处,没看见人还微微一怔,敛着眉四处寻了一下。

白骨心头莫名欢喜,想着这般定是能和好了,便特地回来抱着菜去找他,不想秦质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