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苦心筹谋的大业难道要毁在一个玩物身上吗?!
属下恳请请公子三思!”
秦质半晌没有声音,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马车轮子在石子路上碾过,发出磕碰声,衬得马车中越发安静。
许久,他才开了口轻道:“是我欠她的,若是当日她做上了厂公或许也不会走到今日这般,她既然将我当作哥哥,那我就永远是她哥哥……”车帘时开时合,马车外光线进进出出,在他面上轻晃,衬得玉面生辉格外好看,只是眉眼渐染感受,“既然是哥哥,便该有哥哥的做派……”
重檐层墙,红墙黄瓦,高廊中庭交错。
大太监手拿拂子快步走进御书房,对着案前的皇帝轻声道:“万岁爷,秦侍郎正在殿外候着,说是要事儿禀告呢。”
皇帝看着奏折“嗯”了一声,看完了手上的折子才道:“宣罢。”
大太监忙应了声宣道。
秦质一身官服衬得面若冠玉,越显风度沉稳不凡,几步走近御前,“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温润的声音不卑不亢,不会过于恭敬便显卑微,叫人不自觉赞赏。
“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