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茴咬了咬嘴唇,斟酌着开了口。
“我没有偷听的打算,只是刚好路过,不过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什么都没有听见?沈念居高临下的看着江茴,黑眸微微眯起。
她的潜台词就是,听见了但是可以装作没听见。
这个女人跟了自己两年,却一直从未对自己的私事有着任何的反应,无论是多少女人找上门来,她好像一直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说的好听点,是大大方方得体的处之泰然,不好听一点,江茴眼里根本没有自己。
这么多年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唯一一个被包养之后还能明确的摆正自己的位置,巴不得和自己赶紧撇清关系的好像也只有被自己签下协议拿来应付父母的江茴。
“怎么?作为我的协议女友,你是觉得就算秦柔回来你们也能和平的共处一室?”
越是理智清醒,沈念就越是要撕开她的无所谓,他从来不相信有人不爱钱权。
江茴有点疑惑的怔怔抬头对上沈念的眼神,这个瘟神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平时自己怎么样他从来不会多过问半句。
自己难道说错了什么话吗?共处一室?这是什么逻辑,还活在古代的三妻四妾的时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