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被烙在身上一辈子即便是努力挣扎也除不尽的烙印和枷锁。
冷飒将手中的账册放到一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傅凤城推着轮椅进来,看着歪在沙发上的冷飒问道。
冷飒坐起身来微微挑眉,“你娘和弟弟没找你麻烦啊?”结婚才三天,傅钰城岳父的大舅子就出事儿了。而且不用想就知道是傅凤城动的手,傅夫人还罢了傅钰城能忍得住才是怪事。
傅凤城淡然道:“夫人希望他们找我麻烦?”
“我没有!怎么会?你别乱说啊。”冷氏否认三连。
“呃,还是说正事吧,刚才顺伯过来跟我说……”不等她说完,傅凤城就道,“我知道,先前顺伯跟我说过。你若是不嫌麻烦接了就是,原本我也要找人替他,交给你也是名正言顺。”
“我很忙的大爷。”
傅凤城瞥了她一眼,“许兰静和袁映拿着我那么高的薪资,不是请回来当摆设的,你如果觉得人不够用还可以再找。我没有功夫打理那些产业,顺伯年事已高本就力不从心,这两年确实辛苦他了。”马上就要年过花甲的顺伯本来就该退休养老了,他却还一直在操劳。
顺伯跟着老太爷和老夫人一直是管家里的事情的,旧时的人外面的生意自然有外庄管事去打理。不过傅凤城常年不在家也没有那么多心思打理这些东西就只能先劳烦顺伯了。原本打算这两年腾出手了再来料理,如今既然有了冷飒交给她也无不可。
冷飒杵着下巴,“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