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凤城躺在床上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冷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正在做准备磨刀霍霍的华老看到这一幕轻哼了一声,“年轻人就是娇气。”
“……”老先生,你没给人用麻药好吗?
是的,傅凤城这次做手术不能用麻药。
无论是安夏古老的各种麻醉散还是国内外的新式麻醉剂统统都不能用。因为华老要随时观察傅大少的神经反应,如果用了麻药什么都感觉不到很容易出错。
“少夫人不用担心,王某祖传金针封穴之法,大少不会胡乱挣扎的。”一位老大夫笑眯眯地亮出金针对冷飒道。
不用麻药痛了肯定会动,即便是傅大少这样的人也控制不了本能反应。而手术是个精细活儿,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点错都不能出。
华老请这位王大夫加入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的。
冷飒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宛如待宰羔羊的傅大少,安慰道,“这几天都忍过来了,很快就没事了。”
华老嘲笑地扫了她一眼,没理她低头开始做准备了。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得紧紧的,冷飒开始转移他的注意力,“要不然我给你讲给故事吧?”
“什么故事?”傅凤城问道。
冷飒想了想,“刮骨疗伤?”武圣刮骨疗伤应该跟傅大少这个差不多吧?人家还能一边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