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无论孙良还是任南砚都没有多看孙锐一眼,仿佛地上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孙督军考虑的怎么样了?”任南砚放在茶杯,抬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孙良。
孙良长叹了口气道,“任兄,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任南砚花白的眉头微扬,神色却十分平静,“些许小事,对孙兄来说算不上难吧?”
孙良摸摸自己的脑门道,“这还不算难?早上的通电你也听到了。纵然任兄忠心耿耿,奈何人家安亲王根本就不领情啊。如此一来,任兄现在岂不是师出无名?孙某没什么雄心壮志,在自家的地盘上当个土财主就心满意足了,任兄的大事,请恕我掺合不起。”
任南砚笑道,“孙督军想要当个土财主只怕是有些一厢情愿吧?”
孙良脸色一沉,“任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南砚道:“傅家可没有对孙少手下留情,孙兄觉得将来若是傅龙两家上位,孙家能有什么好结果?”
孙良脸色有些难看,盯着眼前的任南砚道,“任兄是什么意思?”
任南砚笑道,“很简单,只要孙兄愿意出手相助,将来孙家便可永世称霸西南。”
孙良冷笑一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任南砚道,“如果我告诉孙兄,傅政马上就要死了呢。”
孙良心中一惊,紧紧盯着任南砚问道:“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