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冷爷在场就会告诉他们,当然不对劲了!
且不说这四个人血性很大可能完全不同。更不用说,器官移植手术匹配度在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之中低得令人发指!而现在压根就不具备检测是否匹配的条件。再说了,哪怕他撞了狗屎运这些条件都完全吻合,以现在的医疗环境以及任南砚的年纪,直接下不来手术台的可能比他自己撑着再多活几年的可能性还要高得多。
这种情况下,任南砚就敢采用这种激进的治疗方案,这哪里是不想死?这分明是真的活腻了。
而且挑选的供体似乎还都是身份不凡的青年才俊?这其实是医学已经无法救助他所以打算求助于神学了吧?
龙钺并不在乎任南砚的异想天开,只是有些好奇,“卓女士从哪儿得来这些消息的?可不可靠?说起来我有好几年没见过那老家伙了不知道他已经疯了。张少你呢?”
张静之道摇头道,“自从他退休之后很少在人前露面,我也没见过。”
傅凤城道,“京城医院的前外科主任是卓女士曾经在雍城大学的校友,江城医院的院长在国外进修的时候遇到过大麻烦,卓女士救过他的命,南海医院接待任南砚那个医生是那位院长的堂兄。”
“真是交游广阔。”龙钺赞道。
其实那个时候能读大学的人还没有现在多,卓琳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优秀的人周围很大可能也都是优秀的人才,所以卓琳当年的那些同学朋友校友现在大多数成就也不会差。
这样的关系网,是年轻人还无法拥有的,哪怕是身为少帅的他们。
如果有时间他们大概也不介意闲聊一下卓女士的朋友圈以及任南砚的作死之路,但现在并没有什么时间。
所以话题还是很快转回了正题,“所以,现在怎么办?任南砚既然有心脏病,咱们能不能气死他?”
“机会恐怕不大。”傅凤城难得认真考虑这个提议,“任南砚如果容易被气到,他恐怕活不到现在。”
说起来,任南砚的人生恐怕比他们在座的任何人都要精彩。要不是有极度坚韧的意志和强大的内心,他都走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