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佐推门进来就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慢悠悠地道,“现在你还觉得自己的谋划十拿九稳吗?你看到了吧?傅政的儿子,跟他一样冷血无情,想靠卓琳拿捏他,只怕还不够。”
任南砚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去。
张佐挑眉,“你去哪儿?”
任南砚道,“当然是跟卓女士聊聊。”张佐轻笑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此时卓琳和张弼正坐在花园里喝茶,早晨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整个人看上去娴静优雅宛如一幅名画。虽然同样一夜没睡,但卓琳的精神和心情却不算差,即便是素着一张面容,依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远远地就看到任南砚被人扶着走过来,卓琳轻笑了一声。
张弼有些不解,“笑什么?”
卓琳道,“是不是没有人提醒过任老,造反这种事…最好让身强体健的人来做。”心脏病最忌大起大落,余心攸只是天生有些心疾,平时就连太过热闹的场合都必须少去,任南砚一把年纪了倒是直接玩最刺激的。
哪怕他再如何控制自己,这种事就是需要绝对的全神贯注,随时应对各种突变和外部情况猜测敌人的动向判断未来走势,是对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考验,而且都是极限考验。
任南砚这样的人,这不是自己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