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弼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她,“你又怎么知道,别人不会将你的命看得比任南砚重要?这种博弈,比得不就是谁的心更狠么?你能够对自己狠心,不代表别人也能。阿琳,你这次还是鲁莽了。”
卓琳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或许是有一些吧,但无论如何…我必须听到任南砚和张佐亲口说出当年的事情。”
提起当年的事,张弼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只得道:“当年的事…是张家对不起你。”
谁能想到,二十七年前那个晚上,就在张家上下都因为突然的剧变忙得头晕脑胀的时候,他那据说卧病在床的弟弟却暗地里同样做了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
他还记得那年,他一直忙到第二天傍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父亲一起回家,因为担心弟弟受惊他还特意先去看了他。
当时他确实卧病在床只是精神倒是比平时好许多。现在想来,哪里是碰巧精神好,分明是做了什么事情正处在兴奋之中。
只是当时的张弼尚且年轻,早就累的心神俱疲了哪里还有精神分辨弟弟的异常?
“你把段玉麟拖进来,是想要替傅少铺路?”张弼突然开口问道。
卓琳有些惊讶地抬眼,很快就释然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言明。
卓琳淡然道:“未来的事情还太早了,现在说什么铺路?只是比起段玉麟我觉得余成宜更适合一些,学长不也这么认为吗?否则你也不会同意我的意见。”
张弼笑道,“我只是觉得,余成宜未必会上钩,段玉麟把握更大一些。而且…论人品的话,余成宜还是比段玉麟要好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