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远道而来,上门拜访也是应有的礼仪吧?
“好些日子不见,傅兄的脾气似乎又见长了?”门外传来萧铸含笑的声音,实在是傅督军的声音过于洪亮,他才刚进门就听见了。
“……”傅督军脸色一变,瞪着门口的方向咬牙切齿,“萧铸!”
萧铸很快就踏进了花厅,看看坐在沙发里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看不出其他问题的傅督军微微扬眉,“傅兄看起来大好了啊。”
傅督军咬牙道:“你不在京城好好待着,跑到雍城来做什么?”
萧铸也不等他请坐,漫步走到傅督军对面坐了下来,“闲着没事到处逛逛,顺便…陪阿琳来一趟,免得她被人欺负啊。”
傅政冷哼一声,“在劳资的地盘,谁敢欺负她?”
萧铸微微向后依靠,神色悠然自在,“这可不好说,指不定就有什么脑子不好的人呢?”
傅督军不屑,“就算真有什么事儿?你能管什么用?”
萧铸微笑道,“至少应该比自己儿子被人掉包了快三十年都不知道的人惯用一些吧?”
傅督军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磨牙了半晌才突然一笑道,“那又怎么样?还不一样是我儿子?你羡慕啊。”
萧铸点头道,“是挺羡慕的,张佐怎么就是个脑子有病的,这要是换成张弼和余成宜,绝不会出这种纰漏。”
大约是这几日做好了心理建设,傅督军反倒是相当平和了。抬起下巴有些得意地瞥了他一眼,“管你怎么羡慕嫉妒,本督军就当是体谅你这种几十年没出过京城的孤家寡人倒霉鬼了。”
萧三爷叹了口气,二十多年过去了姓傅的越来越不会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