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飒道:“我现在都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样?再重演一次三十多年前的混战吗?”
傅凤城搂着她轻轻拍了拍背心,轻声道,“不用担心,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的。现在多想无益,等西北安定下来再来讨论这些事情。”
冷飒点头道:“但愿如此,通往西北的铁路还在修复,不过苳城那些马匪还得解决,不然就算铁路通了他们时不时搞事情也很麻烦。”
傅凤城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等解决了曲靖就去苳城。”
两人说话的档口,卫兵在门口报告,派去给曲靖传信的人回来了。
片刻后一封曲靖的亲笔信送到了傅凤城和冷飒手中,曲靖的信里用词很客气,什么相信傅家不会做出虐待垂危病人的事情,什么劳烦傅家照顾他老师等等,但其中隐藏的意思却很不客气。
分明就是表明了他不会为了任南砚让步,而且如果傅家敢对任南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别怪他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傅家大少和少夫人虐待俘虏,连一个重病垂危已经命不久矣的老人都不放过了。
虽然任南砚也算是罪有应得吧,但世人总是同情弱者的。许多人并不会觉得傅家替天行道,只会说人都快死了傅家还不让人安生的走,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云云。
冷飒和傅凤城当然也没有真的打算对任南砚做什么,毕竟折腾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真的没什么意思,而且任南砚现在还根本经不起折腾。
傅凤城早有预料并不在意,只是让人将信拿去给任南砚看了。
冷飒有些惋惜,“看来是帮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