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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凤城神色微变,道:“曲靖。”

片刻后,一个卫兵匆匆过来禀告,“大少,少夫人,曲靖自杀了。”

两人赶过去的时候医生正在做急救,曲靖右手被冷飒打断了只能用左手开枪,旁边的人上来抢夺,纠缠间枪没有打到曲靖的脑袋,却打中了他的胸口。

曲靖躺在血泊中,任由一群人蹲在他身边忙忙碌碌,最后看了一眼匆匆赶来的冷飒和傅凤城闭上了眼睛。

曲靖很快被人抬走了,冷飒望着地上那一滩血道,“我看不太明白,曲靖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凤城道,“那块玉佩,是任家嫡长子…任南砚的嫡亲兄长的玉佩。”那玉佩背面还刻着两个字,南磬。没记错的话,确实是任南砚的嫡亲兄长的名字。

冷飒愣了愣,“任南砚将玉佩给了曲靖,你的意思是…难道曲靖是任家人?”而且还是被任南砚杀了的任家长子的儿子。

按照曲靖的年纪,当年任南砚杀父弑兄的时候曲靖应当也十来岁了,可不是还不能记事的年纪。如果曲靖真的是任家人,又知道任南砚杀了自己的父母兄弟,真的能对几十年如一日对任南砚做到如此恭敬?

傅凤城摇头道,“不知道。”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本就复杂无比,并不是外人看一看就能够想明白的。曲靖和任南砚到底是什么关系,曲靖到底是不是任家人,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对任南砚毕恭毕敬又是以什么心态放弃任南砚的性命,最后又到底为什么自杀?

除了当事者本人,只怕是谁也想不明白的。

傅凤城若有所思,“或许还可以问一个人。”

冷飒了然,那个跟着任南砚又暗中给傅大少当眼线的医生。他跟着任南砚已经不是一两年了,任南砚对他那么信任他未必不会知道一些秘密,他也不会真的那么敬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