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方子的汤药煎好送来,安诸沉这面色亲自喂宋怡吃下。
汤药宋怡倒是吃下去了,没一会就开始喊着难受说想吐,说着说着还真是吐了出来。
司太医早是预料到,所以差人备了痰盂盆。
宋怡面色渐渐恢复了红润,身子也有了温度,却是又开始发起热。开始不停喊难受。
安诸急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能吐出来便是好了么?”
司太医诊了脉。
“陛下,昭仪娘娘的毒确实已经解了一半。至于这发热。”司太医严肃道:“屋中太过燥热,请陛下还是撤去两盆碳火为好,略是通通风再关上窗。”
屋中凉下来后,宋怡没再喊难受,呼吸均匀的沉沉睡了去。
安诸颇有几分的尴尬,炭盆是他吩咐升的,他这也就是真的关心宋怡,没料到却是帮了倒忙。
就方才宋怡那冰冷的模样,不是考虑到她兴许是寒症发了,碰水不合适,安诸恨不得直接将人扔去温水里泡着。
更别说太医没来之前,他无私奉献将宋怡搂进怀里,就好似是抱着一大块冰块。
“陛下,昭仪娘娘体内余毒还需再用两贴药,近来两日膳食上最好便用些白粥。”
“嗯。”安诸点头:“劳烦太医了,今日之事不可向外宣扬,你们且退下休息吧。”
司太医离去前好似想到什么,脚步顿了顿道:“陛下,昭仪娘娘这病颇是棘手,这些日子需要静养。还有,便是好好的养着,一年内也不能有孕,否则不慎便会演化成顽固的疾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