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若月这几日恍若在梦中。
前些日子宫人曾私下立了赌局,人人都押宋怡失宠,她气不过便将手中能用的银钱全数押到宋怡那边。宋怡未失宠,她突如其来便发了一笔横财。
“若月,若月。”宋怡唤了几声,只见她立在一旁怔怔出神,她起身伸手往若月眼前晃了几下,若月才是回过神。
“娘娘?”
“你这小丫头立在一边发什么呆?唤你你也听不见。”
若月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低眉甜甜的笑了,低声对宋怡道:“娘娘,我发财了,在想要如何分配那些银钱。”
她笑得眉眼弯弯,宋怡瞧她开心的模样,不住也挂起了柔柔笑意:“可是那次你下的赌注收回了成本了。”
“娘娘你如何知道了?”
“伺候的人底下都在议论,我便是偶尔听到了。”宋怡起身:“今日还要过去台宁宫探望太后,快些替我更衣梳妆罢。”
“是,娘娘。”若月拿起一套牡丹头面:“娘娘看今日戴这套首饰如何?”
“嗯,可以。”
台宁宫。
噼噼啪啪的火声萦绕殿中,太后半倚在床榻上,女官锦月正服侍她在用汤药。
宁池宫修仪离世那夜,她得知了自小遗失的女儿的下落,本是小小的寒症却越发缠绵起来。
“启禀太后,顾昭仪前来探望,正候在殿外。”
“城儿过来了?”一边安诸听见宫人禀告,即刻起身道:“母后,还请您静心养病,皇妹之事皇儿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