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挂满笑靥的面上僵硬了一下,掩饰了心上的尴尬道:“诸位慢慢合计如何将人带走,我便不作陪了。”说完即刻离开了众人视线。
“我觉着她去的太是突然了。”还有,她想要揪出当初带着顾倾城私奔的人。她心上有些料想,但未能断定还是不可轻易言说。
“嗯,我明白。”安诸看了司进之。
司进之意会,提了药箱过去棺木前仔细检查起来。他堂堂一名太医,如今却是要做仵作做的活计,唉。
三人立在一侧,安诸不知何处寻来了一张椅子让宋怡坐着,宋怡心上有事,她拉了卢未央到一旁,女子心上的秘密与八卦,还是最为适合与好姐妹诉说的。
安诸瞧着二人交头接耳,欲要凑过去听几句,却是被宋怡打发到一边,拉着卢未央又往角落里去了些。二人说完话卢未央便是出去了,安诸撇嘴不悦立在椅子前。
司进之一番忙碌,最后还是下了结论:顾倾城是病死无疑。
宋怡回去椅子上坐着,打量司进之那边半晌,忽的冒出一句:“怎是不见司大人平日随着的随从一同过来?”
“你说那位?”司进之挑眉,颇是有些不爽:“喊着水土不适身子难受,正在凌王府上养着未曾跟出来。”
孙鸣良是洛家送进宫中的纨绔,月余来,司进之对他素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在身边也是看着他莫要闹事就是了。今日他说不来,终归在凌王府上他不敢逾越,不来更好。
听见司进之说孙鸣良水土不服,宋怡却更是觉着孙鸣良有问题。
卢未央回来时候带来了一名样貌普通的女子:“好了,将你放才与我说的话再与这三位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