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亭柔十分简练的说了几句墨,也就此掀过,总结道:“墨香纸润,便是我们追求做书的基本。”
她敲了敲桌案,唤醒学生们的注意力,“我要说堂下课业了。”
“啊?”
“先生纸张还未将完啊?”
“可否再说一遍都是什么纸名?我都未来得及记录!”
“墨呢?不是不下百种?怎么我只听了两种?”
晏亭柔脸上狡黠一笑,“今日散学早,就是让你们去街上逛。”
学生纷纷抗议。
“逛街?会被我爹爹打断腿!”
“小晏先生好生胡闹!逛什么街?勾栏瓦舍么?”
晏亭柔继续敲桌,止了纷纷议论之声,“言浅纸薄,即便我让你们将这纸的名字和墨的名字写上一百遍,也未见得你们就分得清。此事还需躬行,方知一二。”
她又说:“墨简单是两类,松烟墨和油烟墨。纸简单去分,也是两类,竹纸和皮质。剩下的半日,你们就要去逛街,将世面上见得到的纸墨统统了解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