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柔不想去。小王爷可是做错事了?”
“晏姑娘自打来了洪州,就一直躲着小王爷。前几日见了几回,都有些不欢而散。感觉晏姑娘好似总要把小王爷往外推似的,恨不得躲的远远的。”
丰秀儿别了闻言良,丢了一句:“你家小王爷,啧啧,活该!轻诺必定寡信,小柔说的,这话就是送给赵拾雨的!”
翌日,是个难得的晴天。丰秀儿推开客栈门时,见门口摆着一个竹篾的灯笼,上面挂着一个纸条「谢谢秀儿姑娘」。她不禁一笑,赵拾雨有如此机灵的幕僚,怎生还如此蠢笨,没救了。
晏亭柔起的很晚,她梳妆好时,丰秀儿拎着篮筐走了进来,将她早上在街市上买的果子摆了几碟,“青杏,樱桃,都是一早上摘的,可新鲜呢!”
晏亭柔看了看,嘴角微微抽动,“一看我就牙酸!”
“怎么了?牙疼的毛病又犯了?”丰秀儿关切的问,忙摸了她脸,左右看了看,“稍微有点肿呢。”
“嗯,可能最近有点上火。”晏亭柔忍着疼。
“我给你弄个青杏茶吧,放些花蜜,去火润肺。”她一边去寻茶壶,一边说着:“我见东湖边上有处宽敞的地方,许多人在那放纸鸢呢。不若吃过饭,我们也去放纸鸢吧,我去年搁在青萝斋的燕子风筝和线轴都藏的好好的。不过,你这牙疼……”
“无碍,喝了青杏茶也许就好了。难得你喜欢,我陪你同去,不过,我得先安顿安顿书卷的事。”她推开窗,冲着楼下在马车前候着的阮六郎唤了一声:“六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