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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亭柔害羞的将糖瓜咬在唇齿间,渡到他唇舌里,他含住糖的同时,亦含住了她的唇。那汤药是苦涩的,奇怪那吻,竟是有种药香,还带着甜甜的回甘……

腊月又至,闻言良每日来传怀王的话,相同的话,他说的嘴皮子都快脱皮了,好在这日有些不一样,“小王爷,怀王今日只说了一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这岁数不小了。”

赵拾雨一听就要气绝,怨谤道:“我这去南方了大半年,才回来多久啊?我二人大婚以来,一年有余,可均下来,一个月都见不得几次的,他老人家这是着什么急?”

闻言良很是为难,退着步子要逃,“王爷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他,他担心你有病!”

闻言良跳出门槛就跑,正巧晏亭柔走进屋来,“有病?我官人怎么了?”

闻言良拔腿就跑,“没,没,没事,大娘子且放心去!”

晏亭柔紧张的望向赵拾雨,见他满脸腥红,竟流出了鼻血,赶忙拿帕子给他擦,“你……拾哥哥,你怎么流血了?”

赵拾雨端坐如松,一本正经的说:“小柔需帮我啊。”

“啊?”晏亭柔心疼的问:“好,你说,怎么帮?”

赵拾雨起身,引着她朝着床榻边走,“过来。”她才走到床沿,就被他拥到锦被里,白纱帐幔层层落了下来……

白纱帐幔被赵拾雨勾到床架边的鸳鸯钩子上时,已是深夜,晏亭柔脸上委屈着,“你,你不能再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