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方才叫沈酌起床时,沈酌那疲惫的模样儿还有那奇怪的举动,再结合现在这俩丫头说的话,脑子里瞬间整理出一条信息,那就是,沈酌把他给睡了!
这条结论刚刚得出,祁望立即打了个冷颤,赶紧与沈酌保持距离,并且防贼一般地看着沈酌。再次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见祁望这幅模样儿,沈酌无奈地笑了笑,说:“今天早晨你的确进了我的房间,但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说到此,沈酌停下微微一笑,然后又接着说:
“当时看你神志不清,双眼无神,想着你可能是梦游了,因此怕你出意外,便将你抱回了房中,亦如那日将你从忘忧湖旁抱回来一般。”然后又抬手掀开祁望的衣领,将那红色的斑块显露出来,这才说:
“至于这个斑块,是因为我发现阿望似乎是被人下了药才变成如此模样,因此帮阿望将毒血吸了出来。”这句话是对众人说的。
一听「毒血被吸了出来」别的人还未有反应,祁望却立即脑补出沈酌一脸深情地低下头,将唇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轻柔地吮吸着。
想到这里,祁望立即强迫自己终止再往下想去,双手一顿乱抓,打散了脑中的画面,然后将双手抱在胸前,又远离了沈酌几步。
沈酌见此,知道祁望脑中又在胡思乱想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盒子,“我是用这个帮你吸出毒血的。”
那盒子里躺着一条纯白色,色泽莹润母指般大小的软体动物,祁望觉得那动物像极了鼻涕虫,不禁想起童年时每当抓到鼻涕虫,便将鼻涕虫裹进干燥的土堆里的场面。
但是,一想到沈酌是拿这玩意儿放在自己脖子处吸出毒血的,瞬间一阵浓烈的恶心感从胸中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