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铖斓看着桌子上的协议书，他的眸光顿时变得冰冷。

他冷冷地走过去，不敢相信地再多看了几眼——离婚协议书。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顾凉月浅笑着说，“不然呢？”

厉铖斓挑起那两张纸，看到顾凉月的签名写得大大的，字迹格外洒脱。

霎时，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凭什么她走出来了，留他一个人在回忆过去。

下一秒，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离婚协议书，对着她的脸当面撕碎。

房间格外的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撕碎纸的声音。

“其他事情，或许我可以无条件答应你，唯独这件事，免谈！！”

顾凉月不可置信地微微一怔，看着地面上的碎纸，她冷冷地说，“你这又是何必，我们的婚姻在四年前就已经走到了尽头，为什么不愿意放过彼此呢？”

厉铖斓说，“四年前？走到了尽头？顾凉月，你就是这样认为的？”

顾凉月听着他冰冷的逼问，莫名觉得好笑，这一切还不是他逼的么。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他喜欢的人，可是白芷儿呀。

“你如何下的判定？”

还需要做判定么，这场婚姻，大家都看得清楚。

之所以有了一场婚姻，不过是因为陈瑜罢了。

顾凉月默了默，低声说道，“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不是么？”

“既然你认为这是个错误，一开始的你为何还心甘情愿入局？”

顾凉月没办法反驳，曾经的她，别无他路可以选择。